江修仪脸色微变,贤妃一看就知事情真如云绾容所说,沉下脸来冷声道:“本宫管你畜生死活。”
“昭仪娘娘,贤妃是担心您身子所以匆匆进门,还望您莫要误会了贤妃一片好意。”敏修容适时出来说话打圆场。
云昭仪轻笑,哪都有你敏修容啊。
“原来贤妃娘娘是来关心臣妾的,恕臣妾招待不周。徐太医,还不给肉松上药?”
云绾容话一出,徐太医镇静地翻起药箱子来。云绾容嘴角带笑,这徐太医倒是个精明人:“江修仪这一脚踩得狠啊,肉松是皇上赏下的,它骨头若是治不好,你说皇上会不会恼你呢徐太医?”
徐太医原本不知该治什么,这下心领神会,移手摸上跌打药膏,又让宫女寻来短短两截细木条,按住肉松有模有样地接起骨来。
肉松哪愿意啊,它的爪子被踩了是没错,但没伤到骨头,如今被绑着嫌累赘,呜呜地叫唤抵抗,却被徐太医大掌按住,于是叫唤得更伤心了。
徐太医不敢再待下去,包扎后向各主子行礼告退。
看着肉松“接骨”的地方,云绾容突地想起齐璟琛右臂挂彩的模样,暗暗偷笑两声,然后满眼心疼地从抱回肉松,那表情无可挑剔,任贤妃几人都瞧不出端倪来。
贤妃冷哼,甩袖坐于上首:“外边变了天,云昭仪你还有心思为只畜生要死要活!”
见云绾容眉心拧起,敏修容恭恭敬敬道:“昭仪娘娘,臣妾等人与贤妃出来散心,突然遇见刺客。江修仪脚扭了,兰婕妤的手臂也被刺客伤到,正巧熙华宫在附近,于是冒昧进来想请太医先赶紧包扎,再回宫去。”
云绾容看向沉默不言的许汀兰,左臂袖子的确割破了,染着鲜血。她挑眉道:“原来如此,那你们为何不早说,徐太医刚才不是在么?”
一进来揪着她不放,这会告诉她还有两伤患,你们要不要这般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