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热讽的份。
“寒少,您怎么有空光临?”她下意识地上前,看着骆知寒的眼神充满了热络。
谢家这些长老可不是谢振东,最会看人下菜碟,这少年气质矜贵生平罕见,加上谢云秋过于热络的态度——
二叔公拄着拐杖,倒是难得谴责地看了谢振东一眼:“来者是客。”
他年纪是大了,也有些老眼昏花,可是再老眼昏花,也看得见骆知寒身后跟着的那个黑衣保镖,周身的气势沉稳而内敛,身姿挺拔如一把利剑,不见锋芒,却让人身上的汗毛不自觉地竖起。
这要是得罪了帝都来的贵人,可不是谢振东兜得住的。
谢振东有些闷,心道就这么个没什么本事、霍允唐的助理都敢轻视的人,你们还打算奉为座上宾?
他想解释,可奈何压根没人听他的,反而都很热情地看着骆知寒。
骆知寒停止了内劲输送,放开了谢离的手,“我是来接离离的。”
谢老爷子对骆知寒的声音并不陌生,是上次视频通话里说可以保护谢离的那个少年,他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
哪怕知道骆知寒带的那个保镖不简单,也没过多追问,反而笑得慈祥和煦,仿佛两家是世交,极其地熟稔。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