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这阵子同吃同住在一块,但是彼此内心的一些东西很少会去交流,毕竟谁的内心都有一块不想被他人染指的净土,和关系无关。
与此同时,从崇市开往石市的一列高铁上。
头戴棒球帽,脸捂一次性口罩的王顺出神的捧着手机凝视屏保上的女孩。
昨天下午,也就是他刚刚被从手术室推出的时候,女朋友瑶瑶就已经跟他提出分手,并且把他拉进黑名单,
道理他都懂,他也很明白自己可能只是女朋友池塘里的一尾鱼,但始终没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把一段感情彻底的放弃。
他不清楚自己这次去石市究竟想要干什么,到底是要一句彻彻底底的抛弃,还是想为三年多的付出讨一个说法,他只知道如果不能亲口听到瑶瑶说一句分手,可能没法真正的忘记。
急速前行的高铁,不光承载着他的执着和不服,也连通着哥几个的担心和挂念。
病房里,怎么都联系不上王顺的伍北,无奈之下只能招呼弟兄们开工。
都是年轻人,他特别理解被人当备胎甚至是千斤顶的感觉。
经过昨天开业时的几场闹剧,虎啸公司也算是真正在批发市场一带站稳了脚跟,大部分店铺都乐意跟他们大交道,工人的工钱在赵念夏的坚持下也算付的比较利索。
但因为市场里还有一些闲散工人和中介贩子组成的团队存在,虎啸并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垄断。
没法垄断也就意味着,他们现在必须还得超出成本的去运作。
坐在办公室里,伍北“哗哗”翻阅昨天一天公司的报表和收支情况,心情不是一般的烦躁。
赵念夏的表格做的分成细致,属于傻子都能一眼看明白的那种。
“小鱼儿,这个有朋中介是什么情况,为啥能做到工人工资比咱们还便宜十几块?”
伍北仰头看向齐金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