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问,也不用去猜。
这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绝对是莫教官口中的丧狗,也就是今晚我们要找的人!
莫教官声音淡然,就好像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我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他那么护短的人,一口气被人伤了六个保镖,还有一个重伤,昨晚经历了四个小时的手术,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面。
没人能动了莫教官的人还能好好的活着!
那光头眼神轻蔑的扫了一眼被莫教官大手摁着脸的瘦子,冷哼一声,连看都不看一眼莫教官,继续享受左拥右抱,两个美女伺候。
或许,从来没人敢来打扰他吃饭,又或者,他见我们只是两个人而已,连跟他对话的资格都没有吧。
他不说,他不看,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如此淡然。
莫教官手下的瘦子,脸色越来越痛苦,憋得通红,双手用力掰着莫教官的手,嘴里还低沉的嚎叫着,却毫无作用。
莫教官的手就好像一把虎钳,死死的嵌住他的脸。
瘦子嘴里乌拉乌拉的说着,说什么别人也听不懂,但他身旁的人一个个拍桌而起。
桌上的碗筷蹦跶着,一阵乒铃乓啷。
面对那些人的怒视,莫教官依旧冷酷无比,墨镜也不摘,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
我则手一直放在后腰处,随时准备抽出甩棍,防止他们突然暴动。
其实,这就是个自我的心里安慰而已。
我身上的伤今天因为训练崩线无数次,又被练得腿软,现在还能安稳的站着也是因为稍稍习惯了训练而已...
“臭小子,你他妈哪儿来的?张口就敢问丧爷!”
“目中无人,找死!”
“赶快放了他,不然,你们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一阵嚣张的谩骂,却没有一个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