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了根红梅。
我摇头拒绝了,拿出吴少的烟,拿了一根,剩下的全都给他。
还没等我开口呢,范军就激动不已的跟我说着周怡的变化。
他告诉我,我拿药膏给他的时候,他其实是不信任我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一个全身骨折,连最新的医学科技都没办法,会被普通的黑药膏给治好。
所以,他拿到药膏的时候,其实也犹豫了很久,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周怡用。
一直到两天前,才咬牙下定决心给周怡擦药膏。
他也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人已经变成这样了,最差也就是个死了。
他无数次看着周怡连嘴都动不了,只能用眼睛看着他流泪时,他也不想周怡再继续活着饱受折磨,却又下不了手。
不过,当他准备用药膏时,需要把周怡身上的绷带全部拆了,这遭到了医生和周怡父母的阻止。
他没有明说,因为我交代过他,听了他的哭诉,周怡父母同意了。
仅仅擦了两天,范军看到周怡的下巴动了一下,激动得鼻涕眼泪直流。
我虽然早就知道会有效果,但也被震撼了,没想到效果会那么好。
我似乎反应过来,为什么苏清会这么紧张这药膏了。
再次告诫范军,等周怡情况稳定后,立马出院,不准在医院里面,尤其是不能被人给发现,这才离开...
随后,我又去人民医院看望了潘雅。
当晚如果不是她给我通风报信,徐婉秋不一定什么后果。
潘雅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当晚被唐刚给打晕了。
原来,徐婉秋被绑架带到她家的时候,她就想联系我了,但电话被唐刚拿着,她也被迫留在家里。
如果不是借着出门买菜,需要用电话付钱的借口,她也联系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