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上当时我知道他就是奸夫,还设计我母亲的棺材本的那种难受,那种撕心裂肺吗?
那是痛到快要窒息的感觉!
远远比他现在所承受的还要痛苦一百倍!
我没杀了他,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和宽恕了。
范军站在我面前,低着头,夹着烟的手颤抖不止,沉默了半天都没说话,我懒得理他,再继续待下去,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又打他一顿。
他拦着我的电动车了,我烦躁的推搡了他一把,推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急忙回头看,见他没摔倒,冷哼一声跨上车就要走。
“沈杰,等等!”
范军拦在了我的车头,车轮轧到了他的脚。
他痛得龇牙咧嘴,却还是不肯让开。
我紧皱着眉头,把电动车往后退了一点,冷声说:“有屁快放!”
范军怕我又走了,急忙说:“能不能...咱们两兄弟找个地方,边喝边聊?”
“行啊,只要你他妈的不怕我喝多了,马上就要你的命就行。”我冷冷的说。
范军听到我这话,愣怔的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似乎,怎么都想不到二十几年的兄弟,竟然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吧。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我打断的手,低着头,有些恳求的说:“我...能坐你的电动车吗?”
“上来。”
有些事,不是一直躲着就能当做没发生过。
我和范军,迟早有一天要面对面的。
范军上了电动车,习惯性的就要扶我的肩膀,刚搭上来,猛地想起了什么,没等我开口,他就赶紧放开手,远离我。
以前无论是我载他,还是他载我,我们都不会安分,扶着对方的肩膀,站在脚踏上,在后面乱得不行,各种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