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一阵阵的脆响从如来身上传来。

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通天单手背后，静静的看着如来，此时虚空更是升起了一丝剑气。

如来肝胆欲裂，再也不顾及形象了：“师尊饶命~”

通天收起了威严：“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如来深深的喘了几口气。

“弟子……”只是，如来发现，自己真的有点无话可说。

通天笑了笑：“你现在可是灵山的至尊，是现如今洪荒的主宰之一，可是神气的很啊。”

如来赶紧摇头：“不敢！”

通天眸子有些明灭。

“当初跟着小秃子是怎么想的？是觉得他的道，比我的道更厉害？”

这话，如来不知道该怎么接。

主要的是，他也不敢接。

只不过如来不明白，这通天自从封神之后，就消失在了世间，怎么这次又突然出现了？

“我觉得，适合自己的道，才是最好的。”最终，如来这能这样说，这样说，虽然有些打脸，但是也是唯一能够解释当下的情景。

通天点头：“都是表面仁慈，实际上是个畜生的那种，确实挺适合你的。”

如来听了想吐血，但是现在必须要忍住。

然后通天也不在说话，再次消失在灵山，端坐在云层之上，而后看着孙小圣的方向。

“不用出手吗？”吕洞宾看着再次出现的通天，再次问道。

通天想了想：“先看着，当做考验，实在不行，你下去搭把手。”

吕洞宾：“！？”

好吧，他也妥协了，谁让后者是大佬，你说啥就是啥。

……

如今的孙小圣，已经出了灵山的范围。

只不过，现在的孙小圣没有急着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