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吉想必也有她自己的考虑,二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总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没必要替他们操心。
只是妾觉得,萧郎不妨再考虑下韦九娘,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妻子甘愿丢失名份,把夫君拱手让与他人?恐怕现在正如怨妇般,满怀怨恨呢,萧郎如果此时送些温暖过去,还怕不投怀送抱?”
“你就这么希望我与韦九娘有染?”
萧业眉头一皱。
苏月儿直言道:“妾当然不想啦,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萧郎牺牲下也是无妨。”
萧业可不是这样想,关键在于,他是现代人,有底限的。
韦九娘确实够骚,与这种女人共赴春宵,想必没有男人会拒绝,萧业也不是圣人,如果韦九娘天性媚骚,根本不在乎贞洁,那么在合适的机会,双方摆明车马,逢场作戏,萧业并不介意去品尝下韦九娘的滋味。
可是韦九娘的骚,只是表面骚,内心不骚,自己再去撩拨的话,就等于玩弄女人的感情,他绝对做不到。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其实如我们计划行得通,韦九娘多半会陷入险境,张易之若不救她,只会裂痕越来越深,最终必然会与张易之反目成仇,我们实无必要多此一举,以免引来不可测的变数。”
萧业连连摇头。
“哼,白得这样一个大美人儿都不肯,真是木鱼脑袋。”
苏月儿哼了声,不过心里还是欢喜的,不自禁的把娇躯偎入萧业怀里,满意的拿面孔轻轻磨踏萧业的胸膛。
萧业暗暗一笑,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