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到底是老族长亲子,这事咱们可做不得主,还是回族里通报下再说吧。”
丁壮们大惊失色,显然认了出来。
“哼!”
萧承文冷哼一声:“还通报什么,难道咱们不是萧家人,你们几个,在前面领路!”
那几人被呼来喝去,心里很不舒服,可人家毕竟是老族长的亲人,当年再有错,也是一家人,所谓疏不间亲,这事真没法拦,于是丢了句莫了乱跑,分出二人,领着向庄里去。
如今的萧家庄,早已今非昔比,几乎是吃着史家的尸体成长的,成片的良田一眼看不到尽头,沿着运河,一所硕大的宅子豪华气派,又因萧业是状元,特赐状元及第牌匾,萧松则是宰相至仕,县令来了,都要下轿行礼。
“爹,想不到我们家竟发达至斯啊!”
萧承武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
“没出息样!”
萧让回头喝斥了句。
“老五!”
“五弟!”
早已经有人通报入庄,萧家四兄弟,萧温、萧良、萧谦、萧恭亲自出迎。
“哥哥们!”
萧让本能的跪在了阶下,嚎啕大哭。
萧承武与萧承文也跟着跪了下来,回想起过去几年的凄惨日子,再与眼前气派的萧家庄做对比,也不禁抹起了眼泪。
“老五,老五,进来再说,进来再说!”
“你们也起来!”
兄弟四个,忙把萧让扶了起来,架入宅内,去见萧松。
萧家人闻讯,纷纷赶来围观,其中有一些目光闪烁,毕竟当初萧让父子是因萧业被驱逐出宗族,现在回来,怕是不大合适。
可这是嫡宗之间的事情,实在没必要阻拦,去当这个恶人。
萧松七十多岁了,但身体越发健朗,一方面是日子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