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再盯着一具尸体似的。

冷漠且没有一丝感情的色彩。

然而张凡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这灵器存在了多久，器灵就存在了多久。

死亡之鼓，少说也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了，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小女孩，实际上只是模样像小女孩而已，真实年龄，做他曾曾曾曾曾祖宗都绰绰有余了。

“你，来这做什么？”

小女孩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空灵的感觉，并且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情感。

“我来取鼓。”张凡直言道。

“何鼓？”

“死亡之鼓。”

“你，要取死亡之鼓？”

“是的。”张凡点头，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取走死亡之鼓。

小女孩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神终于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有了一丝波动，但也仅仅只是一丝轻微的波动而已。

几秒后。

小女孩摇了摇头，说道：“你不够资格。”

闻言，张凡心里虽不服气，但却很平静的问道：“为什么我不够资格？资格的评判标准是什么？长相？心境？实力？缘分？”

“我说的话，就是评判标准。”

小女孩说话喜欢稍稍停顿一下，这让她原本就冷漠的声音，显得更加没有感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服气。”张凡说道。

“你为什么不服气？”

“你只是看了我一眼，你就认为我没有资格，我通过了第一二道考验才来到了这里，结果你一句话就说我不行，你觉得我会服气吗？”

“哦。”

小女孩只是应了一声，似乎也没打算继续往下说。

张凡见状，本想接着说，结果小女孩却突然开口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死亡之鼓的器灵。”张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