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要杀了大长老为灵芝报仇。

否则他无颜面对灵芝，无颜面对师父。

但实力的差距，终究还是太大了，大到无论他再怎么努力拼命也无法弥补。

“小家伙，你就真的不怕死？”大长老看着一脸绝望的张凡，问道。

“呵呵。”

张凡发出几声冷笑，说道：“当你玷污我妹妹那一刻起，我们就是生死仇敌，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终有一日，我会亲自砍了你的脑袋。”

大长老微微眯眼，他明显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他问道：“假设我真的玷污了你妹妹，除了杀我之外，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不再仇视我？”

顿了下。

大长老问道：“资源？武技？秘诀？你想要什么？”

张凡盯着大长老，一字一顿道：“我要你的命！”

“小家伙，没得商量了么？”

“除非你死，否则没商量。”

“我可以给你很多资源，我还能当你的靠山，让你以后可以在这个世界呼风唤雨。”

大长老自以为自己抛出了极为诱人的条件，殊不知，张凡根本不在乎，他冷哼一声，咬牙道：“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你死，否则没商量。”

“这么坚持？”

“是！”

大长老忽然沉默了下来。

过了几秒。

大长老才开口道：“如果我说我没有玷污你妹妹，你信不信我？”

“你当我眼瞎么？”

张凡的目光瞥了一眼屏风上分的衣物，说道：“如果你没做过，那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忽然有些无奈，说道：“如果你肯听我解释，我不介意花一点时间向你解释一下什么是醍醐灌顶。”

“醍醐灌顶？”张凡皱了下眉头。

“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