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了眼沐如雪，好笑道：“想不到你倒是挺有感悟的，也理解的够透彻，但是...”

张凡忽然停顿住了。

与此同时。

池中的外围冒出来一条红色，身上有着黑色斑点的鱼儿突然不顾一切的冲进了鱼堆之中，以雷霆之势从一条鱼儿嘴中把食物夺走了。

他指着这条红色黑斑的鱼，说道：“这条鱼虽然一开始它并没有聚集在中央，也没能第一时间抢到食物，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它后来居上，即便是食物已经即将被其他鱼吃进嘴里了，它也能抢过来，我喜欢这条鱼，我命由我不由天。”

张凡最后这句话，沐如雪听了以后，不由得呆了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张凡的进步会如此之夸张，天赋是每个人以身俱来的，后期可以使用一些特殊的资源令自己的天赋更适合修炼，但是，天赋并不是成功的唯一途径。

张凡平静的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不信命，不信天，只信自己的霸气。

单凭这点，即便天赋再差的人，最后的成就也差不到哪儿去。

张凡没有出现之前，她一直都是很看好明昊的，因为明昊实在是太优秀了，碾压七剑宗包括林东在内的所有弟子。

她一度将解除诅咒的希望寄托于明昊身上，但是，当张凡出现以后，她觉得，张凡就是自己一直都在寻找的人，尤其是张凡九极门传人的这个身份，更让她确定以及肯定。

“虽然它后来居上，但是先天条件差，你看...”

沐如雪指着张凡刚刚指的那条鱼，此刻这条鱼因为从其他鱼儿中抢食犯了众怒，其他鱼儿居然团结起来一起驱逐它，眨眼间这条鱼就跑的没影了。

“你看到了吗？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和强大的后盾，它虽然抢到了一口气的，可终究还是会被排挤，甚至从此以后大家都会针对它，敌视它，它的处境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