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如果你不是已经被打成了这样，我真的会下手的。”张凡板着脸道。

他这话倒不是故意说出来吓唬林东的，要不是林东已经这么惨了，灵芝的事，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罢休，虽然他已经认可了林东这个朋友，但该算的账还是得算一算的，只是林东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他要是再责怪，再动手的话，林东剩下的这半条命估计是保不住了。

“我宁愿被你打成这样。”林东说道。

“先不说这个了，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了我，你就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拒绝长老的命令。”张凡问道。

停顿了一秒，林东动了动嘴刚要回话，张凡马上打断了他，说道：“你不要说你刚才那一套借口，我能感觉到你在撒谎，这么严厉的酷刑，若无特殊情况和必要的话，你肯定不会这么做，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原谅你，那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听到张凡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了，林东忽然犹豫起来了。

本来他是铁了心不打算把真相告诉张凡的，可是张凡一再追问，而且灵芝的事情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他若是选择隐瞒的话，最后张凡知道了，会不会真的不原谅他了？

他就是在犹豫这个。

张凡一看林东犹豫不决，马上确定了自己的推测是对的，林东真的有苦衷。

其实这也不难猜测啊，用屁股想一想都知道，这么残忍的酷刑，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谁没事敢随便触犯门规啊？

他相信林东不是傻子，若是没有苦衷，肯定不会触犯门规。

至于林东的苦衷是什么，他也很想知道。

他甚至隐隐觉得，这事可能与自己有关系，但具体有多大的关系，这还得等林东亲口告诉他才行。

“还在犹豫？”

张凡见林东犹豫半响都没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