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离开的孙霖，闻声停了下来，他扭头看着张凡，眼底不再是之前的愤怒与不甘，而是惶恐之中多了一丝恐惧。

本来他是打算借张凡这个机会，在沐如雪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以自己地初期的修为，肯定是能一鸣惊人，说不定能因此得到沐如雪的青睐。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个照面就败了。

并且败的如此彻底，败的毫无还手之力。

他不傻，愤怒过后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与张凡之间的差距，就如同隔着一座直耸入云的大山一般，想要翻过这座大山，短时间之内肯定是不行的。

为今之计，只能韬光养晦，暂时隐忍不发，待到时机成熟再一举将张凡拿下！

所以现在他不会再和张凡硬着来。

他看着张凡，问道：“怎么了？”

他说话的语气都稍微带了一点点颤音。

之前的自信，被张凡一拳击垮，面对张凡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信心可言了。

“怎么？你说怎么？”张凡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孙霖摇了摇头，他现在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最好远离张凡，因为他心里总觉得张凡还会对自己动手。

他可不想就这么白白牺牲了，他还想以后能成为一方强者，然后迎娶沐如雪呢。

若是就这么死在张凡手里，他的梦想就无法实现了。

“没关系，我提醒你，是谁说的输了就下跪？被我打傻了，还是失忆了？”张凡一脸眯笑着问道。

“我...”

孙霖当然没忘记自己说的话，刚才沐如雪让他走的时候，他就想过要给张凡下跪，但他转念一想，沐如雪就在一旁，如果自己贵了，那自己以后在沐如雪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沐如雪也不可能会喜欢一个给别人下跪的男人。

于是他就打算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