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着痕迹地离开了椅子,抬步去了上官瞳身边。
“王上!——”一扑不成,薛楚玉娇嗔地跺了跺脚,脸上飞过两朵红霞:
“您躲什么躲?您是看着这里人多,所以才不好意思的吗?刚才……刚才在床上,您可不是这样的……”
她抬起头来,将自己戴着铃铛的那只手朝着洛云锡伸了过去:
“臣妾已经听您的话戴了这串铃铛了,您说铃铛响起的时候就过来陪臣妾的!难道您要对臣妾食言吗?”
“朕不会食言。”洛云锡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你先回去,朕送走母后和师父就去找你。”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搀扶上官瞳,却被上官瞳不客气地一把拂开了。
洛云锡低了头,手也缩了回来:“既然母后不让儿臣送,那儿臣就先回去沐浴了。”
他又转身对着天眼道人拱了拱手:“师父先安心在宫中住下,徒儿改日再去您跟前请罪!”
说完,洛云锡便没有一丝留恋地转身离开,背影孤寂而落寞,脚步也是跌跌撞撞,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云锡,你太让我失望了!”上官瞳闭了闭眼睛,扶着洛冰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洛冰,咱们走!既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那就让他自己自生自灭吧!”
说着,上官瞳拉着洛冰就往外走,白瑾和天眼道人也站起了身。
薛楚玉冷笑了两声,眼底划过一丝阴狠:“就这么走了吗?你们都不问问本宫给王上下了何种情蛊吗?”
众人的脚步微微一顿,最先转身的是白瑾。
白瑾不解地看了薛楚玉一眼:“情蛊不就是情蛊吗?还能分几种?”
薛楚玉笑了笑,抬起手指轻轻抚摸着手腕间的铃铛:
“王上身上的情蛊乃是花蛊的一种,以九十九个负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