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父亲,母亲那边如何了?”
薛嵩摇摇头:“不太好,总是哭也不是办法,我让府医给她加重了药量,让她多睡些时辰,醒了之后许会好些。”
薛楚玉点点头,她咬了咬嘴唇,犹豫地开口:“墨儿他……”
薛嵩抬起手掌止打断了薛楚玉的话:
“墨儿的事,别告诉你哥,就让他一直将墨儿当做他的骨肉吧,毕竟,也是他疼了四年多的孩子……
至于你母亲那边,我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让她不至于如此悲伤。”
“是,女儿知道了。”薛楚玉点头应道。
“你刚才去玄幽王府,事情办得如何了?”薛嵩问道。
“我已经将您给我的那东西给洛云锡看了,他让人拿着东西去了定远侯府,若那东西真的是定远侯夫人所有,女儿相信他一定会来。”薛楚玉说道。
“放心吧,东西错不了!”薛嵩阴沉了两日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薛楚玉看了薛嵩一眼之后小心地开口:
“父亲,女儿能不能问一句,定远侯夫人的耳环,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她们不是昨日就离开京城了吗?难道……父亲派人路上截杀定远侯夫人了?”
薛嵩眼神微闪:“说什么呢玉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耳环,是为父从桃家那个不成器的老二身上得来的!”
“父亲,您说的是桃家的那个庶子桃潜?”薛楚玉疑惑地看了薛嵩一眼:
“难道在路上截杀定远侯夫人的,是桃潜?那这耳环,又是如何到了您手上的?”
薛嵩讳莫如深地笑了笑:“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不用管这耳环是如何到了为父手里的,你只需好好利用这个耳环就是了!为父要的结果,只是让洛云锡明日一早出不了京城!”
薛楚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