芨是跟着我母亲一起嫁过来的,比我母亲小不了几岁。”桃灼“哈哈”大笑了两声。
“啊?”陶夭夭脚底一个趔趄,“怎么可能?这驻颜术也太厉害了吧!”
桃灼已经二十多岁了,定远侯夫人再年轻,也得三十大多了吧,所以刚才那个白芨,年龄至少也得三十出头了,可是在陶夭夭看来,那分明就是一个小姑娘啊!
“我母亲是外祖的掌上明珠,白芨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我外祖带到玉剑山庄了,既是我母亲的婢女,也是她的玩伴。
白芨是江湖中人,修习了一种功法,深谙驻颜和换颜之术。”
说到这里,桃灼笑了笑,“所以,你女儿家的身份,即便我不说破,也是瞒不过她的。”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种功法。”陶夭夭顿时觉得自己大开了眼界。
“你放心,白芨是我母亲的心腹,不会将你的这个秘密泄露出去的。”桃灼安慰道。
二人说话的当口,已经进了院子。
白芨从主房匆匆出来,开了主房挨着的那间卧房的房门:“大公子,夫人已经醒了,要见您呢,您先将沈姑娘安顿在这里吧,离夫人也近。”
“好。”桃灼点了点头。
他将沈采薇交给了白芨,又温声对陶夭夭说道:“我先进去跟母亲打个招呼,你让白芨陪你在花厅坐一会儿,我跟母亲去说一声。”
“哦,好!”陶夭夭虽然心里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到了玉笙居,不跟主人打声招呼就走的话,似乎也不像那么回事儿。
这样想着,她便也释然了。
“这位姑娘,不知家是哪里的?如何称呼?家中可有其他人?”
陶夭夭正想着心事,冷不防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将她吓了一跳。
她慌忙回神,见是白芨,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