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面蹭了蹭,撒娇似的说:“妈,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做了什么噩梦?”
“梦都是相反的,那些都是假的。”
“我也忘记是什么了。”薄轻语脸色苍白的笑了笑。
后来家庭医生来了之后就给薄轻语输液,之后的这几天她都有出门,一直在家里面养病。
安锦知道她生病之后还来看过她,代枭也提着一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