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恭敬。
她起身,提着包踩着高跟鞋离开,身后的人紧随其后。
夏盛铭的目光立马就看了过去。
“哪家的小姐?”安锦只觉的那个女人气度不凡,能被夏盛铭看上的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哪家的小姐?
夏盛铭听到这话,眉梢眼角都是带着笑意的,他嘴角微扬:“南宫家的小姐。”
他就说吧,姐姐很年轻的。
安锦常年在国外,自然不知道帝都那些豪门世家有那些公子小姐,更何况,她向来离经叛道,那些个小姐公子当家的父母,多半会嘱咐自己的子女离安锦远点。
她也绝对不会想到,这会是代枭的母亲,薄轻语的干妈!
“他多久找你一次?”安锦翻外资料,眉眼微皱了起来。
简深的病远远比她想像的还要严重,重度抑郁,甚至已经出现了自残的现象。
那天在那个俱乐部人突然就倒了下去,多半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生理反应。
“以前每三个月我都会出趟国为他治疗,回国之后他似乎就没有在找过我,除了那天他晕倒,他的助理把人送到我这里来。”
提到正事,夏盛铭脸色也微微正经严肃了起来。
“可五年了,我花了五年时间,没让他把心底的那个秘密吐出来。”夏盛铭也挺无奈的,作为医生,没法对症下药。
他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情,可却无法窥探不出事实的真相。
简家的人守口如瓶,他有一次在简深面前提了一句,他整个人突然就发狂了起来,突然就暴躁像头愤怒的狮子。
那双眼睛怵的让人发寒,里面是空洞的,没有任何生息。
最后是强行给他打了镇定剂,人才安静下来。
他从那之后,也没有再提过。
“尤其回国之后,他的病情似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