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送我来的?”他几乎是声音幽深的问道,仿佛找不到了灵魂。
“他知道了?”他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眼神有些惊恐。
他不要让傅斯年知道他活的这么失败,这么的狼狈不堪的他。
这是他在傅斯年面前仅剩的骄傲和自尊。
夏盛铭第一次从这简深的身上看见害怕、恐惧。
他微俭眼眸:“他并不知道。”
简深有抑郁症,连简家,他都是让他保密的。
这事,只有他跟简深俩个人知道。
简深紧绷的身子突然松弛了下来,像只泄气的气球,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门外猛然传来了躁动的砸门声,手术室里的俩人都是一惊。
简深仿佛一只惊弓之鸟一般,目光紧紧的盯着那道门。
他害怕那些闪光灯,害怕那像苍蝇一般的狗仔。
更怕自己的事情在大众面前曝光!
夏盛铭给了他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低沉的问道:“谁?”
“简深!”男人带着几分暴力的砸门,声音低沉冷冰。
是傅斯年。
手术室中不正常,傅斯年走过来就开始砸门。
夏盛铭皱眉:“请到外面等。”
薄轻语走过去拉住了傅斯年,冲他摇了摇头:“冷静一点,傅斯年。”
傅斯年眼眸猩红,他怎么冷静?
人就这么在他面前倒下去的!
什么垃圾医生?
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轻语,马上就好,你拉住人,别让他胡来。”夏盛铭听出了薄轻语的声音,低沉的吩咐道。
薄轻语在外面应了一声:“好。”
简深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他抬头看向夏盛铭,沙哑的开口:“夏医生,我不想看见他。”
夏盛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