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揶揄,擦完了眼泪,泪眼婆娑的看着言珩:“言先生,这手帕脏了,您还要嘛?”
她小心翼翼的睥了他一眼。
言珩伸手接了过来:“没事,给我吧。”
薄轻语点了点头:“哦。”
她伸手将手中的手帕递了过去。
言珩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我脸上有东西嘛?还是妆花了?”薄轻语单纯的问道。
言珩收回了手,笑了笑:“没事。”
他还是第一次主动给女孩子手帕,他以为,她会说,她给他洗好再拿给他。
不是言珩多想,他这身份,想接近他的女人,很多。
“薄医生家住那里?我送你回去?”言珩说。
薄轻语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
“薄医生家住附近?”
“昂。”她撒谎了。
安锦说,没有恶意的谎言是可以的,那叫善意的谎言。
薄轻语不想打击他的好意。
言珩没有过多勉强,点了点头,随后从怀里掏出了支票递给了薄轻语:“薄医生,你救了我爷爷,这支票,就当我们言家的谢礼。”
男人自始至终都很绅士礼貌,风度翩翩的,宛如民国时期的贵公子哥。
薄轻语忙摇了摇头:“不用,我爹地跟妈咪说了,做好事不留名。”
“更何况,你请我吃了饭,还送了我花。”
她退了一步,拒绝了言珩的支票。
言珩笑道:“如果薄小姐不拿的话,我爷爷怕是得亲自来找你了。”
薄轻语有些犹豫,她跟安锦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