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布满的冷汗,彪哥咽了咽口水,余光盯紧着她扣动板机的手,心里发慌,他在安锦下一句说出来之前,立马变声道:“去把车子开过来给她!”
安锦勾唇一笑,眉眼如画,如同一个画中走出来的风情万种的女子。
见识过她铁血手腕和森然阴沉表情的人,却觉的,这女人就是朵带血的彼岸花。
车子开来了,猴子立马下车退到了一边,他看着安锦,脸色复杂::“小姑娘,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再不放人,就流血而亡了……”
“等等……”
“又怎么了!又怎么了!”胖子一脸崩溃的跑过来,紧紧的挨着猴子又害怕又想看的模样盯着安锦那张脸蛋瞧。
姑娘是美如画,却歹毒得跟只蝎子一样,他可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