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安家这种家庭,早些年就养成了桀骜不驯的性子。
年轻气盛,心高气傲、像头驯服不了的刺头青,又满腔愤怒的人,怎么都不可能对容华满意。
她当时那爆脾气,没直接杀了他,都是轻得了。
安锦双手覆盖在眼睛上,一脸沮丧和生无可恋,如果时光能够倒回,她绝对会将容华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而不是现在这样,寸步难行。
一切的源头,都是她那渣爹做的孽!
安锦大脑还没有梳理好,便自暴自弃的摊在了床上。
逃,是逃不出去的,外面那些人配得有真枪实弹,安锦到现在都整不明白,囚禁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容华非要弄这么大得阵势做什么?
难不成以为她是超人,能十八变?
三年,整整三年,外面的防守严得连只苍蝇都没有变过,容华光是关着她,又不来看望她,她根本无从下手。
她有时候都怀疑容华是不是性无能,娶这么漂亮的老婆放家里都不动,难不成他娶她,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还是,他有其它的隐情?
他娶她,不会就为了掩饰他成了太监的事实吧?
安锦不是没有些怀疑过,容家这样家大业大的豪门,当家家主传出去要是个那方面无能之人,会带来多大了动荡,对容家企图不安之人,必会拿此事大做文章,那场面可想而知。
三年,她都没见到他人影,可为何那场大火之中,他又出现的那么快,一切都是巧合嘛?
安锦一闭眼,上辈子的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日。
那天,整栋别墅突然起了大火,等她被烟呛的醒过来时,已经吸收了大量的二氧化碳,浑身没了力气,她摊在床上望着火光冲天的卧室,那一刻,她是绝望的。
从未有过的恐惧感,那是来自死亡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