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跳了一下,手也跟着松了几分,没有放手的打算,那双寒目冷淡的看着她,脸上显示着他的不悦。
容华的态度有些恶劣,让安锦揣测不出他的阴晴不定的性格。
她还是有些怕他。
她只知这男人像个神经病,病态一般不像常人,她却不知道。
一块糖,一句话,她就套了他这么多年。
“……”安锦。
安锦气得胸闷气短,她本就不是那些娇柔的女人,作为安家的大小姐,一出生就活得肆意张扬!
她再硬气,也都只能活生生的把身体里的那股母夜叉的本性给压制了下去。
她心里不断的默念三遍,一切都为了活命,一切都为了活命,一切都为了活命!
壮士也有断腕的时候!
容华看着她,就算是一身很宽大的休闲奶牛睡衣,一般的女人穿上,基本都平平荡荡,前不作村后不作店,一眼望川。
可这女人,有她的资本,再空空如也的衣服,似乎也遮挡不住这女人火辣傲人的身材,他凝视了片刻,喉结微弱的动了一下,缓慢的移开。
那双大大的眼睛瞬间弥漫上汹涌的泪水,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
敢怒不敢言。
眼光从窗户里弥漫进来,打在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纯洁干净。
“哭什么?”他耐心不好,听到微弱的哭声立马皱起了眉。
安锦只是小声的啜泣着,却不应他,双手不安的放在身前。
容华沉默了一会儿,一口咬碎了嘴中半边糖果,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安锦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慢步走了过去。
那张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颏,娇艳欲滴的嘴唇被迫开了一小口,他嘴里的那半根棒棒糖被他抽了出来,哧溜一下……进了她的嘴里。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