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境界的不同, 带来的眼界变化亦是截然不同。

先前的混沌宇宙在柳承渊看来浩瀚无垠，不知几千万光年，可现在……

虽然同样浩瀚, 但他已经看透了这一方宇宙的本质。

“六千亿光年，换算成公里, 是一个何其庞大的数字，而对于绝大部分普通星辰上的凡人来说, 他们一辈子都不见得能走出一千公里。”

柳承渊这具化身在混沌宇宙的星空中穿梭着。

“你居然……真的成了超脱？”

一号跟在柳承渊身边，同样有些难以置信。

果然, 从类星体分身开始，她已经彻底看不清柳承渊了。

哪怕他的成长她全部过程都亲身经历着，可他每一次，仍然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创造出一些哪怕她看来都难以置信的奇迹。

“超脱，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柳承渊道了一声。

他早知道自己能够成超脱。

这一点，从自己永恒之道所化的时光长河那过去、未来两道身影就能看出一二。

哪怕他已经成就超脱了, 可仍然无法真正将未来的自己看清。

或许，只有等他真正成为第五重境界的不朽者时，他才能做到三者合一的地步，走到永恒之道的尽头。

“说起来, 我的过去马上就要拿到书籍了……可我至今为止还无法重现这个关键性节点……”

柳承渊自言自语。

他能联动的，只有过去自己得到书籍之后的画面，可得到书籍之前……

他只能做个旁观者。

而这一步，又极其重要。

他必须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才行。

“这个关键性的节点之所以无法联动，可能和我现在身处于混沌宇宙，而非洪荒宇宙有关。”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