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就让我这个要死的人,在死前依靠依靠他,奶奶,您就这么看不惯吗?”
“你这个要死的人?你要是真的要死了,你又何必拖累我孙子,让他照顾一个要死的人,多不吉利?”
老太太哼笑了声,又质问她。
陆敏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把话说的这么难听,通常情况下,在书里她也没这么写过,书里要死的人,都是能得到善待的。
“你要用钱,要有力,我们家都能帮得上,时至今日,你们母女曾经帮过的我的儿媳也已经死了,你再想来折磨我的孙子,陆敏,你这丫头始终是活的时间还太短了点,你斗不过我这老东西。”
老太太看着她那眼泪汪汪的,可是没有半点怜惜,打这女孩第一次出现在她家里,老太太就烦她,并且给她下了逐客令,让她以后不准再去傅家。
只是没想到,不让她去傅家,她就把傅厉给逼到了医院里,这女人的心,得多铁石心肠,或者该说,是多黑啊。
真不知道做检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的心也是黑的,毕竟癌症的地方跟心挨着那么近。
“您怎么能说这种话?我怎么会想跟一个长辈去斗,我只是想要一点点的温暖,奶奶,我真的没有您想的那么坏,您就可怜可怜我不行吗?我都这样了,我还能怎样呢?”
陆敏摸着自己的心口,委屈的替自己说话。
傅宁从办公室过来,看到自己奶奶在里面,便问了眼门口的人:“这是?”
赵阳低低一声:“兴师问罪!”
“兴师问罪?”
傅宁站在门口往里又看了眼,再三琢磨,还是走了进去:“奶奶?”
“你这丫头过来干什么?”
奶奶抬了抬眼,看着傅宁问了声。
“我是她的医生啊,奶奶,您怎么来了?替您儿媳妇打抱不平啊?”
傅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