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醒着,她站到他病床边,他还昏睡着,只有药水在一滴滴的慢慢的滴答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里,安静的凝视着脸上没什么血色的男人。
明明不久前她还看到他在电视里跟戚宝珠,怎么突然就到了医院里?
她下意识的抬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转瞬便把手移开了,因为真的烫到她了。
从手背到手心,从手心的某根血管,一直连到肩膀,又到心口处,烫的她麻木着,又颤抖了下。
最后她定定的看着他一会儿,起了身,去了洗手间,将一块白色的毛巾泡进了水里。
不知道是换了几次,他渐渐地醒了过来,而她也将他头上的毛巾拿了下来。
他的头发挡住了额头上的伤疤,但是她刚刚还是看到了,心里刺刺的,很难受,却又无言关心。
等他渐渐地睁开眼睛,戚闫端着杯水到他身边坐着,将他扶了起来,“渴了吧?先喝点水再说话。”
傅厉只是半倚靠着她,没什么精神的眼眸看着她一会儿。
“看我做什么?先把水喝了呀!”
戚闫只得催促道。
傅厉喝了点水,戚闫把他又放下,然后从床边又坐回了椅子里。
“我是被赵阳骗来的,不过看在是老乡的份上,等你好点我再走。”
戚闫对他解释。
“几点了?”
傅厉没理她,只是淡淡的问了句。
戚闫低头看腕上的表,“四点二十五。”
傅厉自己坐了起来,然后看了眼床尾放着的外套,“把我外套拿过来!”
戚闫转眼看了下,然后帮他拿过去。
傅厉只是靠着床头上将外套口袋里的烟盒跟打火机掏了出来,戚闫的眼睛立即就变的有点不高兴,起身将他的外套跟烟盒一起夺了,“发着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