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很低沉。
“是!除了你跟我!一切皆有可能!”
戚闫没再看他,只是生气的说完自己心里最后的话,然后走人!
门被用力的从外面甩上,那一刻房子里突然安静下去,突然就没有了声音,他一个人窝着火站在窗口,盛气凌人。
不出两分钟,突然房子里发出一声巨响,是厉少生气后将旁边的沙发踢倒的声音,再之后,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关门声,房子里再次陷入安静,死寂。
戚闫也是在公寓里倔强的像个傻子一样生着气,她讨厌自己总出现那些幻觉,每次他故意亲近后,她都会有那样的幻觉。
他骂她放荡,要挟她不准再出现在他面前,可是转眼他就睡在她的床上,整整一夜!
他也不是请不起更好的钟点工,却偏偏要她去做!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曾明明白白的告知她,而她却是觉得自己被虐的死去活来,整天的压抑自己,压抑到半个小时前。
戚闫蹲在了门边,那声惊天动地的关门声震得她的耳朵此刻还在疼,可是比疼痛更甚的,是闷,是闷的要抓狂还是无处发泄。
直到胃里一阵阵的绞痛,她才不得不 又爬起来,捂着胃部去了厨房的方向。
她想一直唯唯诺诺的,保持安静到离开为止的,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没坚持住。
或者是因为怀孕吧?
听说有些女人在怀孕期间的脾气都格外的大,很易怒。
等胃里不再那么难受,她才又在餐桌前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她恨不得现在就消失,她还在犹豫什么?
如果到了外地没有证件,大不了就露宿街头好了!
可是当冷静下来,她再次给赵阳打了电话。
她不能睡都给人睡了,该要的东西却没要到。
傅厉中午在餐厅跟关钰吃饭,关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