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信,辗转都进了宫。
一封也不可能送去边疆。
有一天,许嬷嬷喝多了酒。
就坐在正院门槛上,哭一场,骂一场,折腾了大半日。
死活不肯走。
容宁怒极,冲出来:“该死的狗东西,当年我就该叫人打死你!”
许嬷嬷刚想走来着,这会子来了劲儿,站起来对着容宁就是一口唾沫:“呸!你个娼妇!不要脸的东西,堂堂的公主,上赶着给人家有妇之夫做妾。你还有脸了?”
“你是什么东西,那茅坑里的屎都比你干净些。你想打死我,可你没能打死我!我活着,就要是骂死你这个娼妇。”
容宁气的要打她,可她也不是许嬷嬷的对手。
刘妈妈和丫头上来就压拉走许嬷嬷,可庄子上还有别人。
插科打诨的,就是不许她们得手了。
许嬷嬷叉腰怒骂:“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生的一对不要脸的娼妇。一个是捡着大姐姐不要的男人,你们母女都是一样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