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了?”舒乘风瞪眼。
“佛说众生平等。难不成因为我字有杀气,就不渡化我了?再说了,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你要是不信,这就是装模作样,你要是信了,那就是着相了。”
“啧,罢了,朕懒得管你,就不该过来看你。”舒乘风哼道。
“那不是,两码事。陛下来看我,我高兴的很。”雁南归笑着拉他的手。
“洗手去。”舒乘风不给她拉。
雁南归乖巧:“是。”
洗了手再拉:“陛下放心,您对我的好处我还不知道?那我就不会说那么多甜言蜜语嘛,难不成我不说,就不知好歹了?从小到大,除了我那没了的娘,别的亲人加一起对我的好,都比不上陛下一个。”
舒乘风挑眉,没接话。
“我这一次是过激了,就是当时气得不轻。以后肯定会注意。”雁南归撒娇的摇晃他的手,又往人家怀里坐。
“如今容宁送去外头,你高兴了?”舒乘风问。
“那当然高兴。不过我专门叫我庄子上的人过去了一个。她舒服了多少年,如今也该好好过过不如人的日子了。”雁南归冷笑。
派去的是她娘当年留在庄子上的人,那没有一个不恨容宁的。
她们都不敢想,容宁还有今日。
想必会叫她在庄子上好好过日子的。
“这都是小事,别太过火了。”舒乘风道。
“好。”雁南归蹭了一下他的脸颊,粘人吧啦的撒娇。
“啧,不嫌热了?”舒乘风拉她。
“热也要挨着,陛下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