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还是喂舒乘风喝了一碗汤,才叫他躺下来。
雁南归很快就来了。
一身家常米色袄子,里头是葱黄小抹胸,下头是樱草色裙子。
头发简简单单的斜髻,用金簪固定着,令多几朵头花罢了。
进来就对着舒乘风笑了笑。
“瞧着殿下这样,我就知道殿下没事。”
舒乘风也笑了笑:“就你聪明。”
木嬷嬷见此,就起身:“黄太医说,殿下发烧呢,要降温。”
“好,我知道了。”雁南归笑了笑。
木嬷嬷也对她笑了笑,就出去了。
有心再嘱咐几句吧,她本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只好走了。
“木嬷嬷不放心我呀。”雁南归坐在床边道。
“你哪里叫人放心了?”舒乘风问。
“啧,我哪里不叫人放心了?你如今一脑门官司,又伤成这样,需要养着。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