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闻言先是一愣。
但是几秒钟后,梅津美治郎便反应过来,摇摇头说道:“冈村君,你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滴水不漏。”
“这一次,傅宜生集团和八路军三八六旅怕是有难了。”
停顿了下,又道:“他们摊上冈村君你这么个对手也是有够倒霉。”
……
转眼之间,时间来到六月十日。
常凯申再次把陈布雷叫到书房,责问道:“彦及,这都六月中旬了,夫人都快要从漂亮国回来了,山西日军为什么还是没什么动静?”
“这……”陈布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耻之余,陈布雷也有些恼怒,心说我是委员长侍从室主任,不是日军驻山西第一军司令官,山西日军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怎么知道?你要问,应该去问吉本贞一,应该去问冈村宁次,你问我这个老朽做什么呀?
常凯申轻哼一声,又道:“日本人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这个应该不会。”陈布雷打起精神道,“这不符合日军的行事作风。”
“日军的行事作风?日军有什么行事作风?”常凯申哼声道,“八路军三八六旅不仅占了晋西北,阻断了同蒲铁路,还全歼了第69师团,都已经骑到日本人脖子上拉屎了,也没见日本人有什么反应,所以日军其实也是欺软怕硬。”
陈布雷心说你这话就不该说,说了岂不是承认国军不如八路?
身为党国的首脑,这话要是传出去,岂非寒了国军将士之心?
常凯申却完全没意识到这点,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发泄心中的情绪。
其实,常凯申也是因为焦虑,他是真的很焦虑,因为军统和中统迟迟没能够破坏掉晋西北兵工厂,阎西山就更指望不上,所以他唯一能够指望的就只有日本人,然而现在日本人也是迟迟不见动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