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晋绥军打出的胜仗。”
杨贞吉无言以对,暗中却腹诽道,晋绥军是个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就凭龟缩晋西一隅的那几万残部,要不是出于制衡八路军的考虑,早被日军全歼,还想打这么大胜仗?还想全歼日军一个师团?做梦去吧。
好半晌后,阎西山又道:“贞吉哪,全国各地有什么反响?”
“这次反响还是很大的。”杨贞吉低声说道,“重庆、西安、昆明及成都等地都爆发了大规模的学生游击,号召社会各界捐款捐物,支持抗战。”
“捐款捐物?”阎西山道,“抗战都打了五年了,老百姓都快吃不上饭了,应该没有什么人愿意捐款捐物了吧?”
“不,总座你错了。”杨贞吉道,“社会各界的反应很热烈,都踊跃捐款或者捐物,重庆的那些夜总会的交际花把自己的金首饰都给捐出去了。”
“甚?还有这种事?”阎西山羡慕得直流口水,“可惜料。”
“要是这些捐款还有捐物都能捐给我们晋绥军就好料,可惜料。”
杨贞吉腹诽道,就咱们晋绥军这德性,还想社会各界捐款捐物?想屁吃呢。
阎西山又说道:“看来,晋西北这一仗,八路军不光是军事上取得了巨大的战果,政治层面取得的战果更不可估量。”
“这个嘛,却是不见得。”杨贞吉神情古怪的道。
“怎么说?”阎西山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是说,政治层面的战果被常凯申给窃取了是吗?”
杨贞吉道:“是。”
阎西山便一下子乐了。
这倒是常凯申的常规操作。
……
重庆黄山官邸,云岫楼。
中央通讯社社长萧同兹微弓着身走进书房:“校长。”
“汉杰你来了。”常凯申放下手中的中央日报,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