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璟颂笑着说道:“不会是为了向师座敬酒吧?”
“欸,你说对了。”潘仁道,“岩松太君就是为了专门给我敬酒!”
顿了顿,又说道:“不光是岩松太君自己给我敬酒,他还带着第一军司令部的所有的军官向我敬酒!”
“弟兄们,皇军这么给我们脸,你们说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那只能是竭尽全力,替皇军打败八路军,守住太原!”
说此一顿,又道:“所以,今天这一顿酒即是庆功酒,也是壮行酒,吃过这顿酒,你们就给老子把铺盖卷搬到城头上!”
“今后,直到八路军撤兵为止,”
“你们就给老子钉死在城头上!”
梁璟颂等军官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今后他们吃饭睡觉都要在城头上?
“没错!”潘仁道,“今后无论吃饭睡觉都要在城头上。”
顿了顿,潘仁又道:“我也跟你们一样,吃饭睡觉也一样在城头上,直到打完仗,直打帮助皇军打退了八路军!”
“所以现在,给我敞开了喝,敞开了吃!”
说到这一顿,潘仁举起碗道:“给我干了!”
“干了!”梁璟颂等伪军军官纷纷举起酒碗。
……
夜色如墨,汾河水静静南流。
因为打仗,城里城外的百姓连门都不敢打开,到了夜间也不敢掌灯,所以旱西门外大街两侧的商铺及民房都是一片漆黑。
只有旱西门城头上亮着灯光。
一盏大功率探照灯从旱西门城头上照射下来,雪亮的灯光不时扫过旱西门大街和静静流淌的汾河河面。
然而,由于距离隔得有些远,
守在城头上的伪军并未发现,汾河河面上有几十节苞谷杆正在移动。
这几十节苞谷杆顺着汾河一路南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