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薄,单纯把自己当成打手。
当下王野又问道:“刘队长,你确定农大锤同志还在宪兵队吗?”
“当然在宪兵队。”刘二堂不假思索的答道,“农大锤同志七天前被带进宪兵队,之后就一直押在宪兵队地牢,清水一郎每天都过来审问。”
王野道:“我们的同志有没有进入地牢核实过?”
“这个怎么核实?”刘二堂道,“我们的人进不去。”
“这就有问题了。”王野沉声道,“如果农大锤同志不在宪兵队地牢,我们的这次营救行动岂不是白忙一场吗?”
曹满仓道:“那王队长的意思是?”
王野说道:“先等我们混进宪兵队核实过再说。”
“开玩笑。”刘二堂瞠目结舌道,“鬼子宪兵队哪有那么好混进去的?”
“我们有办法混进去。”王野笑了笑,又问曹满仓道,“曹书记,我们党在太原城内有照相馆的关系吗?”
“我们要照两张相。”
“再然后做两张身份证明书。”
听到这里,曹满仓和刘二堂相视而笑。
魏大勇道:“曹书记,刘队长,你们笑啥?”
“巧了。”曹满仓笑着说道,“我就是开照相馆的。”
说完指了指前面,接着说道:“这里就是照相馆,只不过你们刚才进的后门,如果走的是前门,就能看到了。”
王野道:“太好了。”
“来吧。”曹满仓道,“我现在就给你们俩照相。”
地下党的这个秘密交通站是一个一套二的格局,前面半间是照相馆的营业间,后面则是生活起居室。
曹满仓很快就给王野和魏大勇照好一寸免冠照。
又马上洗出来,并且换到头山次郎和内田八郎的身份证明书上,王野立刻摇身一变成了日本浪人内田八郎,魏大勇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