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自己家开的医院,还能让这小白脸儿占了便宜?随后便理直气壮地说道,直接挡在了楼道的门口。
显然是不想让秦重进去,父亲可说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重调监控。也不知道那些人安全的带着那糟老头子和小屁孩儿撤回去了没有。
文良一边对着秦重放狠话,一边小心翼翼地撇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那几个大块头。
秦重这小子总归是不敢跟他动手的吧?文良心中暗存侥幸的默念。
“呵,不让是吧?”秦重此刻深邃黑亮的眼中似乎有着一个能把任何人卷进去而尸骨无存的漩涡,充满了危险。带着上挑的磁性尾音传进了文良的耳朵里,不禁惊讶地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秦重。
他想干什么?该不会是真的想动自己吧。
“你、你可想清楚了……啊!”文良伸出自己的手指,刚想指着秦重骂骂咧咧的说上几句为自己壮壮胆气的时候,就突然感觉手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哀嚎出声之后,连忙伸出了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腕。然而方才伸手指着秦重的那手腕此刻已经无力的垂了下去,任凭他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感受着手腕处传来剧烈疼痛的,文良心中不可置信。秦重这小子居然把他的手给掰断了!
“让不让?”秦重看着文良还似乎依旧不甘心的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模样,站在原地勾唇一笑。十分慵懒的问道,他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自己。
既然手指头不想要了,那这手留着也就没什么用了。秦重自己下的手,自然知道刚才的力道有多重。
就算是全世界最好的接骨名医来了,也给文良治不好这手了,日后他注定只能当个残废。
“该死的,你这是在干什么!真当我们医院没人了不成,敢在这里撒泼打野。”
而文良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正无力反驳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