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最后两针你用的是旋针入穴吧?”
听到这,秦重目光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答非所问道:“你记住,我是因为诗涵才出的手。”说完便转身迈步离开。
“呸,神气什么?不过是误打误撞止住了费老的血而已,还真当自己是爷爷那样的神医了?”
柳长云不屑地冲秦重的背影用力啐了一口。
但柳坤则盯着秦重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秦重方才旋针入穴的手法像极了他之前在一本古医手札中见过的鬼医针术。
只是,不可能啊,鬼医针法早在上百年前就已失传,这家伙是如何得到的?
不过那个旋针止血手法倒是有些奇妙……
柳坤摸了摸下颌,眼中渐渐闪过一抹狂热。
因为有了费清这个突发状况,这场生日寿宴便也只能告一段落。
回到家后,秦重一如既往地做起了家政兼保姆的活计。
这是他入赘柳家三年来,每天的本职工作。
而丈母娘王琴进屋后,则一把重重地带上了自己的卧室房门,也不知在跟谁怄气。
柳诗涵怔怔地望着正有条不紊地打扫客厅卫生的秦重,旋即咬了咬嘴唇,神色复杂地走近他道:“秦重,你老实说,你是如何学会这些针术的?”
秦重耸耸肩道:“我小时候曾无意间得到一个孤本,然后就学会了些简单的针灸之术。”
这个回答显然无法令柳诗涵满意,她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道:“你还不如说自己小时候走在大街上,遇到一个老乞丐看你骨骼清奇、额头饱满,是个有慧根的可朔之材,然后决定传你上乘医术。”
“秦重,你编的这些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对此,秦重只能报以苦笑。
这一点,他是真没说谎,那部《鬼医》针术的确是他早些年无意间得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