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绝云。
听着眼前的夜晤歌的话,御绝云倒是觉得眼前的夜晤歌算是能拧得清的人,想来,在面对现在的局势的时候,没有能被儿女私情给混淆现在的境况。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只有有了足够的安稳才能去谈儿女私情,否则权利自由性命都没有,到哪里去谈什么儿女私情,这一点儿夜晤歌也清楚的意识到了,因此也明白了什么该是重点,什么该是大头这一边的,该将现在的一切都处理完成了,才有多余的时间去探查自己所想要知道的,否则到时候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禁腐哪里还有自由和权利可言。
夜晤歌素来都知道什么事情现在是该摆在第一位,什么事情是该在这件事情做过之后再去做的,御绝云自认在自我认知和意识危机的这一块儿,夜晤歌确实是识得大体的。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御绝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又询问了一声。
夜晤歌转头,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半晌后深吸口气,看着他微笑的道着。
“回长公主府等着他将和离的文书给我送来。”她说,就这么转身,这才朝着一旁的马车走去。
御绝云就这么看着夜晤歌离开的背影,这才快步的跟了上去,两人一直就这么并排走着,御绝云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这些年来,虽然你一直都把持着朝政,可是终归军权是交到你舅父与表哥的手中的,而展夜也拿捏住了你皇兄的那些旧部,知道他们对你都有着不甘与不平的,所以才让展夜钻了空子。”
“这我自然知道,方才我离开的时候,展夜丢给了我一句话,是敌是友让我自己去选,看样子现在是不会就这么干脆的对我下手的,不过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人,因此,不管逆境再大,我也会找出一道生还的路,担惊受怕乞求别人给生路的日子我已经过的太久了,那种日子没有一日是安宁的,与其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