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可是,这顾丞相的死,与陛下和朝廷无关啊!甚至与人知道,丞相为何偏偏就暴毙了。”
“父皇曾经说过,我那个皇妹是疯的,九岁的时候就知道跑到宫门口去训斥父皇,甚至还亲自叫人下毒毒死自己的父亲,试问,世上有这样的女儿吗?”夜谌北道着,就这么搁下了手中的笔。
站起了身来。
“所以,朕还在想,到底要不要将老九给召回来。”他说。
“既然陛下不想,那就不召便可,毕竟,九皇子现在也是个泸川郡王,留守地方也是应该的。”常总管出谋划策着。
“朕还须得想想到底改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夜谌北深吸口气道着,这才又回到了方才的桌案上,继续批阅着桌上的案卷起来。
“这御教得罪不得,我那个皇妹更是不能开罪。”他说,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一旁的常喜询问了一声。
“对了,长公主那边怎么样?不是说她醒了吗?”夜谌北说着,拿过了一本褶子。
常喜回答着。
“是醒了,这两日一直在长公主府待着,听说是病还没有痊愈,在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