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歌呕出来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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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谌北,在得知从泸川传来的消息的时候,皱紧了眉头。
当即将那封书信给撕了个粉碎,因为给他送那封信的不是别人,而是夜谌言。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震惊于夜谌言会有如此的心计,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为夜谌言就是这么一个心地单纯,不善于计的人,可是却在跟着夜晤歌这么久早已经被调教成了此番的手段。
看来,他自始自终都小瞧了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有手段。
从夜谌言写给他的那一封信也能看出来,表面上客套的几句话。
“五哥安好,我与秦老爷相谈甚欢,因此便多久了他几日在府上做客。”
府上做客!呵……是囚禁于府上了吧!
还说的是真的冠冕堂皇的什么相谈甚欢,夜谌言什么时候处事业这么圆滑了。
夜谌霖就这么握紧了拳头,冷冷的对着一旁的护卫道着。
“把江先生请来。”
那护卫踌躇半晌,这才对着眼前的夜谌霖小心翼翼的吞吐的回答了一声。
“回……回王爷,江先生已经有一日未有回府了。”那人小心翼翼的回禀着,观察着眼前夜谌霖脸色的变化,小心翼翼的道着。
“一日未有回府?”他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护卫,脸色尤为的暗沉。
“可有说过去了哪里?”他问。
那护卫看着夜谌霖黑沉的脸色,一时间颤抖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道着。
“属,属下不知。”他说。
夜谌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这么紧握着双拳,看着眼前的护卫咬牙切齿的道着。
“关键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是废物。”这一句话,尤为的气愤,就这么瞪着眼前的护卫。
那护卫听得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