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于他也能。”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语气坚定。
“不能!”岂料,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干脆的响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夜谌北利落的道了这么一声。
“与我而言,这皇位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小九的安危,只要他好好活着,一生无忧,我便满足。”
“可是五哥不一样,他是皇后嫡出,又曾经是最优秀的皇子,事事顺着先皇的意,明明是该有他的位置,可是偏偏换作了二哥你,难道太傅从来没有跟二哥提起过吗?”
“只要坐上了这个位置,就没有什么兄弟之情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