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父皇,儿臣知错了,知错了。”
方才还委屈的夜谌炀,在被夜淳茂使劲儿的踢了两脚后,一下子变得卑微起来,就这么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般,扑了上去抱住了夜淳茂的大腿。
“儿臣不敢了,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儿臣只是一时昏了头,起初儿臣也不知道那是太傅家的祠堂,等太傅醒了儿臣一定去跟太傅请罪,儿臣现在就去,去太傅府跪着,等着太傅醒来,给太傅认错。”
“现在倒想认错了,晚了!”夜淳茂道着,一脚再一次的踹开了夜谌炀,背过身去。
“常喜传旨下去,太子行为不正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废去太子之位,禁于西山明觉寺让他长伴青灯古佛,好好的忏反省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听到那废去太子之位几个字后,夜谌炀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一个劲儿的道着父皇儿臣错了,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收回成命,甚至还爬到了夜淳茂的面前,企图再一次的抱住他的腿,可是最后依旧被夜淳茂踹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任由着夜谌炀在那一处怎样的嘶喊都没有停下步子。
到最后终是身上的太子服被拔下,羽冠被取下,被拽出了这宫中,送往了前往明觉寺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