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结果武三思自己不争气,立足未稳便被李昭德强谏逐出。武则天实在乏人可用,只能将范履冰这个北门旧人安排在这个位置上来。
“驰驿传告周兴,途经陕州时,拿下陕州刺史郭正一。若能做得好,归都加授!”
刚刚放弃掉军方大将丘神勣,武则天眼下也横不下心来再放弃掉范履冰。加其位虚其事之后,也要稍作警示。郭正一这个老臣离开中枢年久,是死是活影响不大,且同样也是心向她三子李显之人,正可用来警告范履冰并其他人。
武承嗣闻言后便点头应是,然后便又说道:“周兴离都之后,驿途行程便被泄露在外,野中广有妄人狂言将要杀之,是否要加派人力护随?”
武则天闻言后便摆摆手:“不必,他若连这一点自谋活命手段都无,留之也无用。况河西新败,军心惶恐,强卒护使入镇,更增忧恐。”
略过这一件事,武则天转又翻越到兵部夏官呈送的奏书,稍作翻阅,脸色便渐渐有些不善,又抬眼望向武承嗣问道:“夏官此奏,为何不阻?”
武承嗣见状,连忙下拜离席道:“臣阅过此奏,觉得薛师朝日所请未尝没有……”
“没有什么?他是一个方外闲人,你兄弟也要伴他发癫?三思还要重批加奏,他还做什么夏官,去白马寺知客罢!”
武则天是真的怒了,将武三思呈送为新平道将士请功的奏书劈头砸在了武承嗣的脸上,武承嗣不免更加惶恐,连连叩首请罪。
“新平道诸事,不准再提,不准再议!”
武则天又恶狠狠说道,心中羞恼有加。
武承嗣自然连连应是,但其实心里又何尝不觉得委屈。
他倒是有这种觉悟,也感觉薛怀义是在犯浑,可是武三思这个贱腿子主动把这件事揽过来,他若不奏,不免又担心得罪了薛怀义这个干姑父,只能硬着头皮绕过政事堂送入禁中,果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