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来不是什么军府普通人家!”
李潼侧首望向坐骑前的田大生,田大生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不过眼下还没有确凿消息,李潼倒是还能忍住不大声发笑,也不想再在洛北招摇,想了想便留下官二代史思贞去打探消息,就算被金吾卫扣下了也好捞出来。
至于他自己,也不想再在洛北招摇过市,打马加快速度,通过了新中桥返回洛南。
李潼这里刚刚返回王府还未坐定,耳边李守礼还在魔音灌输的抱怨他出门不带上自己,留下来打探消息的史思贞已经返回来,且一脸精彩。
“大王知不知?你们诸位,若我不言,怕也猜不到积德坊贼人究竟是谁!”
史思贞这个胡人长得少年老成,一脸的络腮胡子,实在乏甚细腻的神情表达,只能手舞足蹈的来加戏:“就是昨日登府的那个合宫主簿傅游艺!”
“怎么会?”
“他疯了?”
“是不是别有内情?”
听到史思贞这么说,满堂诸众一脸的不相信,七嘴八舌的发声追问。
史思贞小卖关子,喝了一口茶,转又笑道:“还有一桩更加惊异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遭劫的是哪一家?左金吾卫丘大将军嗣子丘嗣诚,你们是不知当时这小子是怎样气急败坏,恨不能抄刀砍了贼徒!他那座别业里,多有珍奇花木,一株老葡萄藤据说是河东迁来,结出的葡萄一颗就市价十钱余!结果被贼徒连根拔起……”
李潼原本只是默默听着,听到这里忍不住自己也笑出声来,只觉得这个傅游艺真是妙得很。后续如何且不说,单单把丘家园邸破坏成这个样子,他听着都感觉乐得不行。
武周时期有酷吏王弘义,途过乡里瓜园,向主人讨要瓜果,主人吝啬不给,结果王弘义就说瓜园里有瑞物白兔,让县官派人搜捕,一通搜索下来,瓜园被破坏殆尽。
史思贞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