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是、只是……求大王恕罪,卑职斗胆冒犯,实在……”
傅游艺被杨思勖两手轻巧拎起,身躯摇摆挣扎,头顶涌出的血水更将前顶头发浸透,且已经蔓延到了前额,望去很是凄惨。
“该谢你这一身官衣,否则今日如此妄请,哪怕罪犯虐杀,我都要把你撕裂堂上!”
李潼示意杨思勖再将傅游艺按回席中,然后才又逼问道:“谁人使你登门忤我?”
傅游艺支支吾吾,一脸惊恐,片刻后更是深跪在席,颤声道:“卑、卑职愚昧,实在无有加害之心……只、只是位卑言轻,欲献奇功,今日登第,盼能胁迫……求请大王附言助声、这、这也是为大王谋于安生啊!”
“就这?”
李潼听到这话,有些不相信,不是他危机感太强,毕竟金吾卫军士还在坊外堵着呢。
但几番逼问之下,傅游艺仍是这番说辞,且也能自成逻辑,他几次越级上书但却不得回应,投书于纳言武承嗣也全无回应。自觉得前途暗淡,便想裹挟少王并言符瑞。
今次登门访求瑞物,听其所言也确如李潼所想,无论搜不搜得到,他都打算将少王胁迫、绑上他的战车。
问了好多遍也问不出更多内容,看着捧住头顶伤口不断呻吟的傅游艺,李潼不免有些犯愁,揍都揍了,要不然真的挖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