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抬眼望着少王,一脸热切道:“卑职等俗迹浸深,不能通灵感化。但大王却久处轩阁,高居绛室,起居身左,岂无瑞气萦绕追随?因是斗胆请求,准许卑职浅入居舍,辨查诸迹……”
“这、这……”
饶是李潼觉得自己思路很开阔,应变能力不错,可是在听到傅游艺的请求后,也有些傻眼:你在治内坊间找不到祥瑞,所以来抄我家?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他眉头微皱,抬眼望着傅游艺,见其神情满是殷切期待,心中却颇有狐疑。
这老家伙权欲炽热,有一颗疯狂的跪舔之心是肯定的,但若说登门只是为了求索祥瑞之物而变得有些神经,李潼是不怎么信。
你就算再怎么醉心权势,基本的人情世故懂不懂?不说那些有的没的,如果我家里有祥瑞,就我跟我奶奶关系,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来搜索进献?
这么一想,李潼心中更生警兆,这傅游艺怕是来者不善啊。
祥瑞这种东西,本就玄虚飘渺,怎么说都可以。
如果今天让傅游艺进门,找到的祥瑞那就要问一句,少王为何藏匿不献?但若是找不到,天下那么多不相干的人都频有瑞物进献,你们几个天孙反而没有这种感应之心,你奶奶白疼你了!
心中思绪转动,李潼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就这么凝望着傅游艺一言不发。老头被他瞧得有些神色僵硬,脸色也变得游移起来。
李潼拿不准今次登门作此非分之情,是这老头自己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驱使。不过在这傅游艺身上,倒是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做趋炎附势。
此前他身边有薛怀义撑腰,这老小子登门态度和蔼,特别在其职责内有关田邑之事也不乏关照,让李潼对他印象还不错。
可是现在薛怀义率军出征,丘神勣又咄咄逼人的指派金吾卫将居坊团团包围,出入盘查。
这个傅游艺能在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