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游外坊,戎事当先,无暇审细。履信坊地在偏南,建春门内外多胡膻出入,其中不乏迷于虚名、阿谀求附之类。少王能得神皇昵爱,亲事仗身特授甲刀,这都是凶事在酿。金吾卫巡警诸坊,不得不作严防啊!”
为自身小命计,尽管丘神勣语气非常的不客气,但周兴还是不敢多作计较,仍然热心的帮助丘神勣出谋划策。
丘神勣微微颔首,脸色也好转许多,当着周兴的面唤来府佐录事,将此前撤出崇业坊的卫兵、武侯等等再作恢复。
同时又传来街使陈铭贞,着令于履信坊南北加设武侯大铺各一,并增巡检游骑倍数,甚至就连左街巡检旗号都直接设在了履信坊南门。换言之长夏门以东诸街巡检卫兵,都要在履信坊南门集散。
周兴坐在席中听到丘神勣调整城防诸事,心中也是暗惊,如此安排下去,少王府邸只怕连蚊蝇出入都要被仔细盘查。如此气势汹汹,又哪里是将之当作小事,分明就是不死不休的心腹大患。
如此一番布置一旦落实,履信坊言之军坊都不为过。周兴倒没有善念同情接下来少王处境之险恶,但心中却不乏羡慕,但凡丘神勣肯对他家宅坊区重视有这么一半,他又哪里需要惧怕刺客暗杀。
心事了结,周兴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待到府佐退出,转又对丘神勣笑语道:“尊府郎君加恩得授,大将军天眷厚享,还没来得及登府道贺。日前见郎君少壮成材,大有虎父威风,解褐入仕,可有筹划?若有微劳托我,还请大将军一定不要客气。”
丘神勣闻言后便微微一笑:“周侍郎有心了,儿郎自有主见,想要出任汴州州事,有弓氏地主帮扶,应能用心入事。”
“汴州?”
周兴听到这话,眸光顿时一闪,语调也显得有几分惊异,片刻后又忙不迭笑道:“运河哺养,肥州美职,郎君能振翅向此,想是青出于蓝未远啊!”
恭维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