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苦于不能证明自己言语。
“不是这两类,那你是外州流人?总要有一个原因,为什么无家可归,流落到别人家院藏匿?”
李潼坐了下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少女:“早前见你穿窗越户,敏捷得很,兼又水性精熟,可不是寻常人该有。若一言有虚,那就见官自辩吧。”
少女低垂下头,双唇紧抿,背靠着墙壁,布袜包裹的足边已经积下一滩水渍,看上去很是柔弱可怜。
但没有搞清楚对方身份来历,李潼却没有因此生出什么怜惜,他之所以隐秘审问,主要还是为了避免招惹更大的麻烦。否则早就派人通知合宫县廨来将人押走,顺便弹劾金吾卫一窝吃干饭的光拿钱不做事,连宗王私邸都被人出入无禁。
少女虽然娇俏明艳,但也远不值得他怜香惜玉。他这样的身份,只要小命安全,美色之类也不是什么稀缺享受。
“我、我……”
少女低头躲避着李潼审视的目光,又是垂泪欲泣,大有伤心模样:“我真的不是歹人,但也不好实告……你要是放过我,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家这么大宅邸,肯定是有权势,但真要是惊动了官府,真的也会有麻烦、我惊扰了你家人,实在不想再连累、求求你……”
“你威胁我?猜我怕不怕?”
李潼冷笑起来:“能让我觉得麻烦的,不是没有,说说看。现在天黑已经不远,我是不打算留你这水鬼在我家邸过夜。”
“你这人真固执!我听她们唤你大王,可是、可是……”
少女仍在低头犹豫,负责整理她遗落在阁堂屋舍物品的郑金已经疾步行来,看了少女一眼,又凑近李潼耳语一番。
李潼听完后便站起来,抬手对杨思勖说道:“押上她,去地官杨执柔家邸。我要问问杨尚书,坊居以来可曾恶他?敢使小贼入我家邸!”
“你、你怎么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