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之志,如何灭朱圣之意。”
严磊开口,他自言自语,望着外面,而后抬手,一根毛笔出现,浩然正气形成。
这一刻,楼宴之中,仅剩的众夫子纷纷瞪大了眼睛。
“严儒,不可!”
“严儒,那许清宵不过是一时胡话,一时醉意,根本没有不敬圣意,还望严儒看在他许清宵是我大魏才子份上,饶了他吧。”
“严儒,许清宵的确狂妄,可最终不过是少年而已,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严儒,莫要如此啊。”
在场仅剩的夫子纷纷起身,朝着严磊一拜,他们已经过了花甲之年,满头白发,却朝着严磊深深一拜。
这一拜,不是敬重,而是恳求,眼神之中充满着恳求。
因为严磊要动用大儒之力,他要上奏天地,上奏帝王,上奏大魏百姓,这是要真正的将许清宵置于死地啊。
许清宵刚才所言所说,完全可以理解为是醉话胡话,毕竟所谓的知行合一,在他们眼中看来,有些不明其意。
反倒是像许清宵宣泄罢了,所以只是一场闹剧。
可严磊动用大儒之力,这就是要昭告天下,要将许清宵列为文人之耻,届时天下文人皆知。
一位大儒带来的影响有多可怕?天下读书人都会知晓此事,虽然仅仅只是知道,但对于很多不明真相的文人来说。
他们必然会认为,许清宵有错在先,儒道三敬,敬重圣人,敬重帝王,敬重君子,许清宵不尊圣人,不尊君子。
如此一来,天下文人还会放过许清宵吗?
“闭嘴!”
然而严磊仅仅只是两个字,让在场所有人都闭嘴了。
大儒之笔形成,恐怖浩然正气席卷整座南豫阁。
而严磊提笔。
浩然正气为墨。
“吾为严磊,大魏儒者,今,南豫楼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