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许清宵与陈星河并肩而行,周围都是南豫府的文人同僚,此时此刻皆然在愤愤不平。
“这帮家伙,来意就是不善,之前还说只是为了讨论儒道,今日却原形毕露。”
“是啊,说来说去就是不服许兄拿下府试第一,压过了他们一头,这些人心胸狭窄,与许兄相比,不及万分之一。”
“拿他们跟许兄比,简直就是在侮辱许兄。”
“不过看今日他们的表情,似乎有些准备,到了楼宴之时,估计还要压一压我等,也不知许兄有没有准备一些诗词助兴,免得这帮人更嚣张得意。”
南豫府的读书人还是比较团结,一个个走来,算是站队。
“无妨,我准备好了诗词,轮不到他们出风头。”
此时,陈星河开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此话一说,众人皆然松了口气。
然而一路上,许清宵都保持沉默,他显得异常安静,只是这种安静,莫名让人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一刻钟后。
众人来到了南豫新楼。
随着侍女引路,很快便登上了第五层。
楼阁内十分空阔,有主亭摆放二十余桌,周围也摆放了数百张桌子。
有不少人已经到了,正在交流谈论。
主亭当中。
李广新正在与两位老者交谈,面上尽是笑容。
“鑫儿,守仁,你们过来。”
也就在此时,李广新看到许清宵与李鑫,当下起身,朝着二人开口,让他们过来。
李鑫应声,许清宵也跟了过去。
至于陈星河与王儒,则坐在了最靠近主亭之地。
走上宴台之上。
许清宵将目光看向李广新周围的两位老者。
两人皆满头白发,而且还有一个特性,身